“喊我曾应就行了,”曾应听说临江阁是钱家所开的酒楼,主管这座酒楼的是钱家小姐,想起那些美味佳肴,曾应心中一恸,对钱钰说话之时,也是带了一丝敬佩之意。
能将这么大的酒楼经营得这么好的人,怎会不让人佩服。
“容我瞧瞧,”曾应大步向前,先摸了摸钱文武额头上的温度,又拉开他的衣襟,瞧了瞧他的脖子,接着便是把脉,“额头有些发烫,脖子以及手臂出现了一些红色的小疹子,呼吸有些短促,但是很奇怪,他的脉象很平稳,与常人无异。”
“这,不像是过敏,倒像是疫病,”一旁的江九蓉,听了曾应的诊断,想起了自己之前看过的一些疫病的症状,这些症状跟钱文武的很是相似。
“不,不是疫病!”曾应神色大变,突然大喊一声,“退后!他的身上有东西!”
一声大喝,身后的三个女子,纷纷吃了一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江九蓉和钱钰皆是普通女子,她们并不知道曾应这一声叫喊,代表了什么?
只有苏清月知道,能让曾应如此慌乱的,看来这个东西不是普通的东西!苏清月两手一抓,将江九蓉和钱钰往后一拉,扯到了门口外,而她则立在门口,手拿匕首,做好了防御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