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垣是去看了赵姨娘和孩子,不过是做做样子,那天事儿多也就忘了和林盈袖说。谁知道她没事儿一般,想到她和林氏说的那番话,不免心里疑惑。
他对林盈袖一向都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真可以说是差点没放在手心里捂着。就算周氏,裴垣和她也不过是互相敬着。
唯独林盈袖不同,即便是妾,裴垣从没小看过。周氏有的她有,周氏没有的她也有,除了名分上差了些。
偏这丫头娇气的不行,一点儿不如心意便生气不理人。
没人再怀,男人却没想往常那般动情,“我把心掏给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放在你的心上?”
林盈袖哭的泣不成声,“你只说把心给了我,为什么在赵姨娘屋里歇着?就算做做样子也没必要真在她屋里歇着不是?我看你和她是旧情复燃。还有今晚的周姑娘,我是不是应该给二爷道喜?”
听着林盈袖的质问,男人好笑起来,掰过林盈袖的身子来,不怒反笑起来,“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说我和她怎么了?况且今晚的事儿你从何处说起?”
林盈袖瞪大了眼睛,裴垣的人可是实实在在地在这里。
“二爷这话好笑,我是什么人?哪里敢来问你,我连你面儿都见不着!”林盈袖冷笑了两声,推开男人的手,抹了一把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连厨房的婆子都在背后说我失了宠,连喝完汤都不配,我敢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