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名叫詹徽,乃是东莞伯左佥都御史,他与蓝玉私交莫逆,仅从一个眼神便明白了蓝玉的意思。
只见詹徽朝着蓝玉点了点头,便直接朝着张辂吼道:“自大明开国以来,还从未有回家待参之人敢于违逆陛下之命私自出府,张辂,你今日出得府来,把陛下置于何地?”
詹徽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张辂跟前。詹徽乃是文官又在督察院工作,动手他不行,但站在制高点谴责别人却是他最在行的。
朝臣中与蓝玉私交甚好的不在少数,蓝玉之所以选择詹徽,就是看重了詹徽的动口能力,另一方面也是蓝玉听说了张辂的战力,知道己方几乎无人能在武力上压制这小子。
张辂抬眼看看年近五十的詹徽,开口说道:“我要动手打你吧,肯定有人说我不尊老,但像你这样感觉自己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随便给人扣帽子的人是真他么的烦,你最好滚远点,不然说不准我真会忍不住打你,我心中的戾气不发泄出去确实难受,对了,顺便问你一句,你贵姓?你妈贵姓?”
詹徽确实能说会道,若是辩驳道理,整个朝堂也没几人是他的对手,可面对着张辂这些市井的骂街言语,詹徽却从未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