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在这个阶段。前例虽然很少,可是很明确,你在审判时才有答辩的机会。自然,审判将尽快举行。”
坚迪柏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倒不怎么担心这件事,第一发言者。我认为您最初的直觉很正确,崔维兹这件事得优先处理。基于这个理由,我能否建议您将审判延期?”
第一发言者举起右手。“我不怪你不了解状况,发言者。纠举案实在太过罕见,我自己都得查阅相关的法定程序。它有最高优先权,我们不得不直接准备审判,而将其他的问题通通延后。”
坚迪柏双手握拳抵着桌面,上身倾向第一发言者。“您这话当真吗?”
“这是法律。”
“我们不能碍于法律,而忽视眼前一个明显的威胁。”
“对圆桌会议而言,坚迪柏发言者,你正是眼前那个明显的威胁。别插嘴,听我说!其中所牵涉的法律,立法精神在于一个坚实的信念:没有任何问题,比发言者的腐化或滥用职权更为严重。”
“可是两者我都没犯,第一发言者,而您也很清楚。这只是德拉米发言者和我的私人恩怨,如果真有滥用职权的行为,那也是她而不是我。我唯一的罪过是从不在乎人际关系,这点我承认。对于那些还没老到无法掌权,却早就变成老糊涂的笨蛋,我在他们身上花的心思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