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威尔斯说,“躲在湖岸边,如果你和你的助手也在那儿,斯特拉克先生,我们四人对付二人,就能在他们登上船逃跑之前将其捕获。”
“可能如此,”我回答。“可船上难道没有其他人吗?当然,如果咱们捕获两个,咱们至少会知道他们是谁?”
“最重要的是,”威尔斯接着说,“如果他们中的一位竟然恰恰是恐怖号的船长。”
“威尔斯,我所担心的是,这只潜艇,不管它是否是咱们要追踪的那一只或其它别的潜艇,可能早就在你返回时,离开湖湾了。”
“咱们在几小时后就可以明白了。上帝保佑,但愿他们仍在那儿!当夜晚一到——”
“可是,”我问道,“你可继续观察一直到晚上?”
“没有,一小时后,我就离开了,骑马飞奔托莱多电报局。深夜才到,立即向华盛顿报告。”
“那是在前日晚上。昨天你返回黑石湾?”
“是的,”
“潜艇仍在那儿?”
“在同一地方。”
“那两人呢?”
“仍然是那两人,我认为,潜艇出了事故,他们才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修理。”
“也许如此,”我说,“一定是某些损伤使他们不可能达到他们的隐藏处。如果他们还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