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许清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秦菲抬头看向她。
许清歌看她看着自己，只当默认，抬腿就走。
才迈步，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猛揪回来。
许清歌吓了一跳，看向秦菲，“秦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啪！
一巴掌又甩在了她脸上。
许清歌先前就挨了她一巴掌，这次又叠上一巴掌，脸上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
脸皮像是被人掀了似的，痛到了骨子里！
“秦小姐……”许清歌不敢置信地叫。
自己明明帮了秦菲这么大个忙，怎么还挨打啊。
被打得头昏脑胀，那点仅有的智商根本不够用，许清歌什么也想不清楚。
“疯言疯语！”秦菲冷斥，“我刚刚只是在测试你有没有真疯，结果看来，疯得不轻！”
她按下呼叫铃。
不出十秒，两名护士就出现。
“把她带回去，看好了！”她冷声命令。
护士知道她的身份，没有多问，应了声是，迅速将许清歌制服。
“还有，她要是敢在人前闲言碎语，就把她送到重型精神病那边去！”秦菲补充道。
许清歌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迅速闭紧嘴巴。
连气都不敢喘。
直到许清歌走远，秦菲那张无波的脸才缓缓暗沉，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