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为了能免费喝上几瓶酒,那些酒鬼,就把自己保险单上‘新受益人’一栏,填上供酒人的名字。就在供酒人刚确定保险费有人继续支付,保险单仍有效时,那个酒鬼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说。
露易丝缓缓地说:“在这个案子里,事情变得相当残酷。这些只顾吃喝、弃家不顾的受害人,费尽心思从家里偷偷地拿走了保险单。可他们的妻子并不知情,依然不断地往那个单子里支付保险金。谁也没有想过,要去检查那张单子。等到受害人一死,准备去领取保险金时才发现,保险单已经不见了,受益人竟成了别人。”
吉姆摇头。“一共有多少人?”他语气中带着厌恶。
“五个,全是醉倒在路旁后被打死的。”她平静地回答。
吉姆用拳头重重地锤击桌面,义愤填膺地说:“他们怎么能残忍到这种程度?这简直匪夷所思。”
“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我问。
“还没有,我们查到了一些。”露易丝回答。
“说来听听。”吉姆直截了当地说,一双棕色的眼睛闪着光,表情生动极了。
露易丝轻啜着酒杯,接着上面的话说:“五个人都是男性,年龄均在五十岁左右。全都是典型的酒鬼,一个个只顾自己花天酒地,不管妻儿老小的死活。目前,家属里面有两个需要特别医疗的小孩;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孩子,看起来很聪明,因为他妈妈卧病在床,所以不得不辍学,出去挣钱,养家糊口。他们所有人应得的赔偿金,全都进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