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愣了一下,宴烨说的简单,但时夕能从这只言片语里感受到当时的腥风血雨,如果宴烨找不到证据,含冤入狱的就是宴烨,宴家就更别提有今天的发展了。
“但查尔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就恨上了我,不过那时候宴氏的发展越来越好,他也没法给我使绊子。”
“而且,对我而言,我只不过是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了自己,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我是真的把他们遗忘了。”宴烨解释自己的不察为时夕带来的麻烦而抱歉。
“遗忘了挺好的啊,带着仇恨生活,查尔斯这么多年过的估计不怎么样。”时夕一边风卷残云,嘴里一边含糊不清的安慰道。
时夕笃定的很:“这一点从查尔斯能找上我就知道,我不过就是宴氏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除非他想故技重施,把我杀了嫁祸给你,否则他的奸计永远不会得逞。”
“可我来了。”隔着火锅腾腾的热气,宴烨没头没尾的强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