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徒步区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我慢慢地走到6A。虽然我这位老朋友已经将那个难看的假发换成了毡帽,并且穿上了夹克,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你还是那么准时,”宋戴克走上前热情地招呼我,“准时是一种神圣的美德,哪怕只是一件小事。我刚从法庭回来,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小窝吧,它虽然简陋,但却是我的避风港。”
我们走过大门,经过一段台阶,来到一扇厚重的外门前,我看到门上有一排白色的字,那就是朋友的名字。
“虽然从表面上看好像难以亲近,”宋戴克一边说,一边把钥匙插了进去,“但是里面可是相当温馨的。”
这扇厚重的门是朝外开的,里面还有一扇厚羊毛毡的内门。宋戴克伸手为我把门推开,在前面带路。
“一会儿你会发现这个地方很神奇,”宋戴克说,“它将办公室、博物馆、实验室以及工作室融合在一起,是一个多功能的房子。”
“你忘了说餐厅,”一个个子矮小的老人补充说道。这位老人正用一根玻璃管缓缓地倒着葡萄酒,“先生,还有餐厅呢。”
“噢,是啊,彼得,”宋戴克说,“好在我知道你不会忘的。”
宋戴克看了一眼火炉边小桌子上的食物,这些就是我们今晚的餐点。
“告诉我,”当我们开始品尝美味的时候,宋戴克说,“自从六年前你离开医院,你都经历了哪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