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我大叫道,用手堵住承德的嘴巴,“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承德笑着点头,我只得翻白眼,我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弄半天就一“坦白从宽”啊,这不剽窃我们人民警察的标语么?再说了,我可一直认为不管什么事情,如果太坦白了,恐怕都“宽”不了啊。
“我不去!”我摇头道,“这不明摆着去找死么,就算我是他外甥女又怎么样?没准他更得灭了我的口呢。你就拿得准他不会恼羞成怒?到时候恐怕就连你这个儿子他也不会放过吧。”
“不会,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会,可是如果是你,他一定不会杀你!”承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难道我就比别人特殊?我一脸迷惑地看着承德,实在想不透这里面的奥妙。
“我还想呢,周国为什么好好的送一个芷桑过来,原来如此啊。”承德自言自语道。
“等等,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些?我怎么觉得现在和你交流有些问题呢?”我说道。
承德笑笑,抱着我在椅上坐下,轻轻地抚着我额头上的碎发,看了看我发角隐约的伤痕,问道:“你是在福荣公主撞了柱子后还魂的吧。”
我点头,算是这样吧,原本的福荣公主一赌气撞了柱子,再醒来后就已经是我的意识了。
“难怪你会认不出芷桑像谁。”承德低声说道。
“她像谁?”我问道。
“听母亲说,她长得很像老爷子年轻时身边的一个人——南静。”承德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