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打实的实话。
不容张天城反驳。
并且，张天城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劳心费神。
但一码归一码。
此事兹事体大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解决的。
张天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整整一个晚上，我们所调查到的也不过是只有一个目击证。”
“现在已经派人前期接触目击证人，录口供，至于事情究竟如何，只能等目击证人的口供出来了才知道。”
说曹操曹操到。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拿着份文件的秘书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注意到坐在沙发的秦陆两人，微微一愣。
随即又似想到什么，脸色舒展开来，化为官方的笑容。
“你们应该就是先前电话预约的秦先生和苏小姐了吧？”
“实在抱歉，事物繁多，没能及时招待你们。”
他是知晓张天城尤为欣赏秦陆，不然也不会摆出这般姿态。
秦陆和苏芍药点了点头示意。
张天城急道：“行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提及此事。
秘书脸上的笑容险些崩坏，好在养气的功夫十足，倒也没有露出窘迫的姿态，只是无奈的语气却彰显出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