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言几乎是一怔。
眼前的女子仿佛自带染缸,活生生将一身灰扑扑的衣衫穿出了色彩。如果需要一个比喻的话,在女子未露出真面目之前,大概就朴素如野生的麻雀;而在露出真面目之后,大概就是惊艳如炫目的孔雀吧。
成夏咳了一声,朝她使了个眼色。“这是我姐姐,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叫姐姐!”
“姐……姐姐。”她呆呆地喊道。
成夏苦恼地看着她,不住叹气。
成碧严肃的脸上立马露出一抹笑,揉了揉红红的鼻子。“你就是嘉言吧?”
她刚木讷地一点头,便被成碧一把挽住手臂、推搡着朝机场外大步走去。徒留下长腿的成夏丈二和尚莫不者头脑,许久才叫嚣着追了上来。
“姐,走这么快干嘛?”成夏在后面气呼呼地喘着气,脸上染上了一层粉色的脂粉。
“别愣着了。”成碧朝后边喊道。
成碧一面又喃喃地对王嘉言抱怨道:“走吧,在雾都穿裙子都是找罪受的。回来了,终于可以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