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终于完成了第一个小目标,屋内已经空空荡荡的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下来,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俄罗斯的雪季一直从十一月持续到来年四月,莫斯科在俄罗斯北部,四月中旬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万物上。
却又消极怠工般地不肯给予一丝温暖。
胃抽痛起来。
平时在国内,教练会盯着楚盈吃饭,绝不允许今天这种练了一天忘吃饭的情形发生。
内心突然被又酸又涩的情绪淹没,楚盈坐在场边的椅子上换鞋。
只是两天没训练,再训练时腿就有些难受。
楚盈站起来拉伸,头低下时,却看到了放在椅子边的上的黑色手机。
……这些人。
她捞起手机,屏幕还没按亮,门被打开的同时伴随着萨芬娜的惊呼声:
“我都说了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吧!她肯定是被人绑走了!我要去救她!”
只是在椅子后面弯下腰拉伸小腿肌肉的楚盈:感动到了,但大可不必。
她从椅子后面直起身来,就看到了拎着大包小包的萨芬娜被薇拉一把推进来。
将人推进来薇拉正在四处张望,楚盈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薇拉的头上似乎缓缓地冒出了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