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他说的轻飘飘,但是搭在腿上的双手却控制不住的隐隐颤抖起来。
他望着她,像是探究,带着眷恋,又像是期待,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姜稚鱼眉眼未动,像是没听明白,须臾过后,她猛地抬眼,是诧异,随后是控制不住的讽意。
五年前她在沈言肆面前尽可能的展现着自己最美好的模样,后者却对她爱答不理,可五年后却在把她折磨的濒临崩溃的时候,轻飘飘的一句爱她?
真是够好笑的。
“沈少,您要不要好好听听您自己在说些什么?”姜稚鱼嗤笑着反问,掰着手指头,“距离您上次让我穿着内衣在订婚宴上弹钢琴才过去多久?您说我是您的爱人?我姜稚鱼何德何能?”
她不配,她怎么配啊?怎么配被堂堂沈少爱着?
“我、”他顿了顿,喉咙中有些沙哑着哽咽的说不出来,“我不懂怎么去爱,以后我可以学。”
不知道如何去爱,更不知道什么是爱,以至于他一直沉迷在自己所谓的误解当中,才做出那些对她伤害至深的事情。
“如果你说的爱我是真的,那你就放我走,放我离开!”姜稚鱼抬眼,憋了很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迸发,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咸湿的液体划过嘴角,从下颚滴落,“我不需要你爱我,也不需要再澄清什么,我只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