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吧,你主子叫什么?好歹留个名儿,若是你们没有信守承诺分我那份,就等着我去追魂索命吧。”
“他叫胡云先,我叫银蛇。”
银蛇?
“你一只猫干嘛叫银蛇。”
白色团绒蹦到胡云先跟前,扭头看向她,“你只看见我想让你看见的模样。”说完,它踩着魂师的背解开了束住他嘴唇的封印。
“不是,我说错了吗?容王就是馋她的。。。”话说一半,他又使劲扒着自己的嘴唇,刚解开的封印还没消停两秒又被封上。
“那天有人要剜你的舌头我就不该拦,走吧。”它淡然的拍拍胡云先肩膀,好像他不是什么主子它才是。
现下九木庆幸自己忍住没有摸它,不然鬼知道它叫银蛇张个猫样实际上又是个什么诡异的玩意儿呢。
魂师离开不久,九木在嫦馆里都要笑差了气。得亏她反应快,趁此捞上一笔真是痛快。
兴许富甲一方要比飞升武神要简单呢。
她手里盘算着,脸色也因为笑意盈盈变得柔和,与北容草野上骑马狂奔的女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徐仁卿本是拿着不见她时抄好的诗,明目张胆的靠近门前,谁成想屋里侧卧的女子由窗缝冲进眼睛里。
闲然,恬静。
此时出现在九木身上的所有姿态,正是徐仁卿所求的。没有身处危险,也没为什么东西行色匆匆。
他不希望她太过耀眼,只做自己心里的星火,能够一直淡淡的燃啊燃,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