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瞪大了眼睛:“他这么说你??”
这不像他知道的宴总啊,宴总虽然脾气差,人又高冷,但整体还是个有教养的贵公子,不至于这么骂人吧?
林与幼咽了一下喉咙,扯了扯嘴角:“说得也没错,我就是贱,不过以后不会了。”
她走到谢渊的车边,谢渊连忙解锁车门,她坐上副座。
“以后和程氏相关的工作,你全权负责,我不想再见到程家人,程家人再找我设计礼服都不要接。他们只是入股了我们工作室,又不是收购了我们工作室,真当自己是我老板,要是不爽就撤资,谁稀罕!”
谢渊绕到驾驶座上车后,一边把纸巾递给她,一边帮她扣上安全带:“知道了知道了,我都会处理的,你别哭了。”
林与幼抽了一张纸,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抹干净,“谁哭了,我困了打哈欠而已,快开车,我要回家睡觉了!”
行行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谢渊赶忙开车,远离这是非之地。
……
程京宴和秘书回到宴会厅,他目光扫了一圈,微微皱起眉。
秘书体察圣心,找服务生问了一下,得知林与幼已经离开,便去汇报给程京宴。
程京宴:“我有问她去哪儿了吗?”
秘书:“……”好的,是我太闲了。
程京宴随手拿了一杯红酒,眼睛郁沉沉的,走了?脾气还挺大,他同意她走了吗?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