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认真的又问了一遍:“会吗?”
杜斐说会。
杨夏挑眉:“真的?”
“但也分什么样。”
杨夏脚踩刹车:“什么意思?”
杜斐意味深长:“这是另外的价钱。”
杨夏瞟了他一眼:“那个花瓶一百万,我算你半价,你给我五十就行。”
杜斐哭脸笑:“我错了,姐姐。”
杨夏到了酒店有些沉默,杜斐说主动送上门的都不值钱,短则一个星期,长则半个月就没了,想要再延长些时间,就得聪明点,动点歪脑筋。
从前方想年不碰自己便罢了,而今好不容易碰了,而且瞧着有些食髓知味,控制不住自己的模样。
杨夏想,捧上的心他不要,便拿身子来送他下地狱。
洗澡前,她给方想年打了个电话,开口便喊:“杜斐,房间没东西,你去前台要两个。”说完不等对面说话,直接挂断了。
她进了浴室,慢吞吞的将衣服脱光,从镜子里打量自己的上半身。
杨夏很瘦,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可能是身无二两白肉,从女人的角度看,却是该有的都有。
她捏了捏自己,觉得还行吧,不然方想年为什么这些天像是眷上了。
她打开花洒洗澡,洗的很慢很慢。
一边洗一边想,如果方想年不来,之前的一个星期就真的白瞎了,但若是方想年来了呢?
她眉心颦了颦,接着便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房门她是虚掩的,一推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