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地网,她算准了天时地利,就差元容这只瓮中鳖。
还有那个长得像极了她的儿子,元容的一切,都让她无比的厌恶。
“每当这个时候,妹妹我都无比庆幸。”不得不说,就连祁媛都有些敬佩姜月白,她一个深宫妇人,就借了自己几条线,几个人,就无声无息地挖了这么一个大坑给别人跳,要真是自己对上姜月白,祁媛毫无理由的相信,自己没有丝毫的胜算,“我与姐姐,相敬相重。”
相敬相重,当年祁媛故意跳湖滑胎妄想把她拉下水的时候,可没多少敬重可言。
幸亏她身边那个叫紫月的丫头死了,不然还指不定要费多少工夫。
“可不,妹妹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姜月白掩唇而笑,不知怎么就让祁媛想到了一句诗: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可惜姜月白这只花,浑身染满了剧毒。
初六子时,梆子刚敲响三下,向晚斋灯火便亮了起来,三殿下高烧不退,随行的御医在其身边守了大半夜,直到天空泛白,热度也没退,急的媛昭训哭红了眼睛。
初七,媛昭训邀各院的夫人嫔妃入向晚斋,恳求怜悯念儿,明日启程回皇都。
辰连山庄的七位妃嫔,有两位与祁媛走得颇近,又因家族与祁家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祁媛声音将落,便应着她表了态,毕竟她是祁家的嫡女,没必要与她在这方面生了间隙。至于其他人,也多是赞同,一来卖祁媛个面子,二来她们已出宫有些时日,宫中莺莺燕燕,水灵的女子如过江之鲫,在山庄待的时间长了,也怕顾子期摊上新鲜忘了她们这些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