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娘,原来你也知道害怕,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少受些罪,比她们都安详。”
凌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抬手放在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哽咽起来:“我不想死,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无忧的呼吸越发急促:“真的,做什么都行?”
“当然,拜托了,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昏暗中,无忧眼底闪过一抹色彩:“只要你听话配合我把疾病治好,我就放了你。”
凌兰抿唇,故作欣喜:“好,我听话,不过,是什么病?”
鞋子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充满压迫感,凌兰猜到对方是腿受伤了,逐渐向左边挪动时右手突然碰触到什么硬物,触感微凉,摸索着发现是半块瓦片,巴掌大下边缘有些锋利。
与此同时,无忧的话再次响起:“曾有个云游在外的高人说过,选择十五岁到十八岁的女子,以天为被地为床,在大雨夜用处子之身的血可以治病,若是心甘情愿者则会事半功倍,之前那些贱女人清醒后都要逃走,拼命反抗,导致效果一直不好,不过我们感觉到已经好很多,最起码时间久了,如果你能好好伺候我,一定能治好我的疾病,那样我就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