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玛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看这个得意的家伙。
不是古空明故意挑衅卡尔玛，而是古空明毕竟是一名百级强者，想要感知到他的情况，除非那人同为百级强者，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看得清。
卡尔玛没有理会古空明，而是转过头对万林说道：“小子，既然你现在也拥有了感知之力，那么我问问你，你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拥有了恐惧和感知这两种力量吗？”
原本卡尔玛是希望万林在拥有了感知的力量之后，可以告诉他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惜的是，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万林却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见万林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卡尔玛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毕竟，如果就连已经拥有了感知之力的万林都无法知道自己是怎么拥有的恐惧和感知这两种力量的话，其他人可能更难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古空明毕竟是空间主宰，哪怕他在纪元始祖神离开之后就一直镇守在测灵所之中，他也一样能够通过他的空间心灵力量去了解一些事情。因此，对于万林这种情况，古空明结合了万林五年来，尤其是最近的经历，最终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