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一个人要那么多座位干啥?”
“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我喜欢地方大点的不行啊!”他不高兴了。
“你怎么不去?”我也不高兴了。
“废话,戏园子的人我都认识,让人家看到还以为我这么大年纪了做黄牛呢!你脸生不要紧。”
我去!合着我的脸就不是脸了。我还想再推搡几句,崔灵山把脸一黑喊道:“你不想赊账了是不是,把刀还我。”
老小孩!老小孩!这个崔灵山简直就是个十足的老小孩,答应的话居然马上就可以反悔。我只好硬着头皮去窗口换票,本来买张票没有什么,但是要符合左五右五,连排十座的票子实在是有点难度。
“对不起先生,您要的票子本来是有的,不过中年的那个三十五号票子刚好被人买走了。”售票员无奈的说道。
“谁……被谁买走了?”我急忙问道。
售票员垫着脚尖向外面看了看一指远处的红衣女人说:“就是哪位小姐。”
我一听赶忙退出来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姑娘……哪位姑娘……三十五号的那位姑娘……”
距离越来越近那个红衣姑娘好像也听明白我在叫她,慢悠悠的转过身来看向我。
下一刻我顿时僵住了,真是十日九不出,一出见大虫,今天还真让我见了一条母大虫。因为这个红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间歇性神经病,而且还喜欢扇人嘴巴子的母夜叉‘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