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我也懒得与他理论,就也一口喝了。
酒过三杯,大家的话多了一些,也扯了一些别的事,边说边喝,边喝边说。
可能在他们的眼里,我不那么好拉拢的一个人,所以不自觉就把目标,转到了阿正他们的身上。
阿正的头脑简单,别人问什么,他都照实说,夸起我来,更是毫不嘴软。
没一会儿功夫,我就听不下去了,在凳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他毫无所觉,还把脚挪开了继续说。
我只能再次起身,准备去洗手间。
这回黄老邪跟了出来。
我一看到他,就恼了:“怎么回事,还不能叫人好好尿个尿了,非要在屁股后面跟着?”
他立刻带上笑脸:“爷,我陪您一起。”
“我是小屁孩儿吗,上个厕所还要人跟着?”
“那不是,我就是看您喝了几杯酒,心情也不畅快,怕您上头。”
说起不畅快,我转头跟他算帐:“阿正进塔楼的事,你也很清楚吧?”
“嗯,知道呀。”黄老邪点头。
“那怎么不跟我说?”我看着他问。
他回的理所当然:“你们都好好的出来了,这有什么好说的,你看你现在知道了,该心里过意不去了吧?你一准觉得欠了那小子的对不对?”
我没说话,瞪着他。
他看了一眼酒店走廊旁边的椅子:“爷,要不咱们坐那儿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