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全眼底闪过一抹慧光,抬起头看向平康帝:“但是皇上,尉迟将军眼下还是戴罪之身,被您罚着在将军府里好好思过呢。”
平康帝道:“眼下的情况不是不比寻常嘛,至于他的那点过错,只要是朕开了口,也没有不长眼的朝臣敢拿出来再提;只是这件事,要通知一下阿璃。既然她现在巴心巴肝的只守着她的三驸马,那么,她同尉迟敬关系就必须要弄明白了。只有这样,尉迟敬才算是彻底恢复了自由之身,能安安稳稳的回到边境,替朕盯住北戎的动静。”
魏德全道:“皇上的意思是,这件事由皇太女出面,让她亲自解除同三驸马的关系?”
平康帝道:“你看他们二人眼下的相处模式,像是一对夫妻的关系吗?尉迟敬自回到京城领罚之后,就一直住在他的将军府里,而阿璃呢?也从未去过御令将他接回东宫;京城里的人都是生了一颗灵透的心,这二人这么做,分明就是已经在告知世人,他尉迟敬已经不是东宫的驸马爷了。只是,当年阿璃是用正大光明的由头将尉迟敬迎入了东宫,眼下既然要解除关系,当然也要由这个孩子来做。你回头就去一趟东宫,将朕的意思告知给她,让她以自己东宫储君的身份下一道诏令,别再绑着人家尉迟家的好儿郎,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