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次祸闯的太大,朝廷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发海捕公文让各地缉拿于我,天下之大已无我的容身之地,所以为了活命我才投靠了王进反军。”
说到这里,袁朗愤恨的看着华榉说道:“我本是清清白白之人,就因为你们这些朝廷的贪官、恶吏、凶役接二连胜的逼迫,才硬生生的把我从一个纯良和善的人逼成了反贼。
而你们这些做尽了坏事,丧尽天良的无耻之徒,却以正经官员的面孔高居庙堂,每天享受着荣华富贵,醉生梦死,老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华榉听完之后,什么完也没有说。
因为在把蔡京、童贯、高俅搬倒以前,官场是什么样子他心里非常清楚,甚至可以说自从蔡京、童贯、高俅当权以后,这十几年来大宋绝大多数地方的官场都是一片黑暗,上至知府、太守,下到衙役全都一坏到底,像袁朗这样被迫害的人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而这一切最大的始作俑者就是徽宗,因为如果不是他任用了蔡京、高俅、童贯等的一大批奸臣,大宋的百姓也不至于被祸害成这样。
但他既是微宗的臣子,又是女婿,所以也不能帮着骂微宗,只能沉默。
华榉随后看了一下滕戡,问道:“你又是如何加入王庆反军的?”
滕戡说道:“我和哥哥都是猎户,自幼跟随本乡一位武师学了这身武艺,本想靠着这一身武艺多打猎物卖些钱,然后买上几十亩地也过几天舒心快活的日子。那知道官府三天两头的让我们交税,拿不出来就拆房子、抢东西,还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