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你说她们是不是马上就要让我接客了?”身上的伤远没有石香姑心里的恐惧来的痛苦。
“我绝对不会让你去伺候那些狗屁男人。只要你好好的,天天吃屎我也认了。”
彩云就挨在石香姑的身旁,血水从她身底缓缓渗出发烧着烧不停的喊着亲娘。石香姑把她抱在怀里,听着她一声一声叫的心酸,直到气息越来越微弱,却无能为力。
第二天清晨,几个人进来看了看彩云的舌头,翻了翻她的眼皮,就把她拖了出去。从那以后,没有人再见过这个孩子。
紧接着来福也被拖了出去。石香姑缩在角落里,看着彩云之前躺着的地方,只剩下一片血渍,她抱住双臂瑟瑟发抖。门被打开了,花船上的教引妈妈何娘,带着两个手下,走到石香姑的面前。
何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在各个花船之间辗转,已经为妓十几年了。像我这样姿色平常的女子,如今又过了三十岁,本该卖到下等的土窑里去,只因为深得妈妈的信任,如今才帮着负责调教你们这些新买来的清官们,学习规矩。你别给我打什么歪主意,彩云刚才被扒光了外衣,让人搁在木板上放到海里,那木板顺着风力不知道飘向哪里去了。能不能活就看她的造化了。你要是不想落得她的下场,就给我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