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采苓脑海中就出现了当时谢清远的样子。
不由得,阮采苓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别提了,既然有九皇子这个操盘手在,说再多都没有用,谢清远这人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清心寡欲,其实他要命的点还挺多的。”
“怎么,你知道?”阮诩尘问阮采苓。
大冬天的阮诩尘还攥着自己的玉骨扇,其实也不展开,只是阮诩尘习惯性的攥在手里,而顾瑾郗就说阮采苓是个小傻瓜,与阮诩尘是亲兄妹,都看不出来,阮诩尘手中扇子的玄机所在。
或许这也因为阮采苓不习武。
“烤鱼可以吃了嘛!”阮采苓兴致冲冲的问。
门口的慕白把烤鱼放在一捧荷叶上,端进来放在阮采苓面前。
“不是有盘子吗?为何要放在荷叶上啊?”
慕白双手捏在耳垂上,降低温度,“烤鱼就是要放在荷叶上才显得好吃,大小姐你尝尝看,每次我们出门,世子都要吃我烤的鱼。”
心血来潮的想要吃鱼,多亏前段时间凿了冰洞出来,愣是让阮采苓钓了条鱼上来。
今儿个是殿试出榜的日子,定国公府也派了人去看榜,其实都不用看。
“小姐小姐!”
府中下人跑进来,一见屋子里这么多的人,吓了一跳,慌忙着就想要下跪行礼,阮诩尘抬手,“不用行礼,直接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