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这也正是让余鸣达更担心头痛的地方,“母亲,圣旨已下,若她不嫁,余家岂不是落个抗旨不遵的罪名,更何况薇儿她并不知道族谱上有这样的规矩,而且规矩也不是族上流传下来的,是炽薰当家做主那些年添上去的,虽然不知道是否会突然暴毙,但儿子知道只要您肯划掉,她就能平平安安的,母亲,薇儿是儿子的骨肉啊,求您网开一面吧。”
此规矩并不是吓吓人这么简单,曾经有余家的庶女想要攀附皇权,最终活不过三日,这绝非巧合。
“哼!你不必拿余家来威胁我,当初炽薰说添一条族规你也是同意的,今日我可以做主划掉这两条规矩,甚至不计较她的罪过,但是让我把属于小月的嫁妆分给她一半,那是万万没有这个可能性!”
余鸣达无声叹了一口气,“母亲,不动潇潇的嫁妆,从侯府给她添一小份吧,就当是父母一场,唯一能帮她的了,您也是她的祖母,总不能真让她在王府被人看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