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小姐，您似乎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辛苦您跑一趟，稍后谢特助会有谢金奉上。”
他这话一出，几乎已经是一张大写的逐客令。
秦且歌表情一僵。
怎么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才一句话就要让她走？
她似乎看到一大把钞票从自己手里溜走，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
然而脸上却还得不显山不漏水，做出大方得体的笑容，站起身来。
“好吧，真是遗憾不能跟周先生再多说两句。”
秦且歌转过身，手却悄悄将裤兜里的照片往外揪了揪，不引人注目地掉在地上。
快发现，快发现！她心里默念。
“等下。”
听到周敬安开口说话，她松了口气，表现出一副懵懂茫然的表情，转过头来。
“还有什么事吗周先生？”
周敬安手里捏着那张小小的照片，虽然因为年代久远有些模糊，却可以辨认出这上面的脸就是自己要找的售货员。
“这张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秦且歌戏做得很足，先是不明所以地望向照片，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笑道：“啊，是我的照片，不好意思，没注意掉出来了，谢谢周先生。”
周敬安表情古怪。
“这是你的照片？”
“是啊，周先生怎么这么问？”
她目光移向照片，又露出了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