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谢渊保冷着脸对她爱搭不理外,其他人都好说。
一行完礼,她便被老夫人叫到身边坐着了。谢意馨也没理会一脸冷脸的谢渊保,顺从的坐下。
此次她二叔回京述职,由于渠南水灾得到圆满解决,他颇有些志得意满的味道,以为此次回来定能再升个一级半级的。刚回来那几天,得了谢意馨孝敬的棋普,倒是安分了几日。可没多久,便有同窗同年邀请他外出宴饮吃酒,不知是不是在外面被人夸得飘飘然了,脑子一热竟然敢肖想正四品的太府寺丞的位子。还说,他的同年已经帮他上奏提名了,只要谢家在后面敲敲边鼓就成。
太府寺,掌钱谷金帛诸货币。虽说是正四品,但不比正三品的官位差,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进去都不行。她二叔又何德何能?渠南那边的事,前期死了多少人,偏他自我感觉良好,难道皇帝心中没数?不被降职就算好了,
她二叔回来一说,立即被她祖父训了一顿。最后她祖父亲自面圣,不知道怎么说的,次日她二叔只得了个国子监祭酒的官位。因此这段日子她二叔一直都郁郁,看谁都没有好脸色,尤其是对得到老爷子另眼相看的她。谢意馨倒觉得不错,她二叔性子太过躁进轻浮,正该多读些书沉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