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火,积了几十年的怨恨,在这一刻,田赋生终于忍无可忍,吼叫了出来,瞧他愤怒的样子,好像是会在下一刻,将眼前的人活活掐死。
“你,你——”
骆玉洁指着眼前的人,瞪着小眼睛,她张了张嘴,喉咙好像是被人掐住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田家四兄妹,他们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他们都知道父亲所说的是实话。
他们在明峒派,在外人看来是风光无限,其实也是人憎鬼厌,如果不是田赋生对明峒派忠心耿耿,立下不少的功劳,他们早就无法在明峒派立足了。
不但骆玉洁仗着执事长老的夫人,欺负那些地位不高的执事长老和弟子们,将其得罪,虽然都是一些蝇头小利,不至于让别人动杀手,却没人愿意与田氏一家人交往,甚至田赋生立下功劳,被人连手默默抹去,将其压在执事长老位置上没有迁升一次。
尤其是这几年,田家兄弟长大之后,特别好色,在明峒派惹了不少的女弟子,更让田家达到人人避之,若非看在骆玉洁的娘家有点势力,恐怕早就被人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