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哥哈哈道:“好,小妹,回得好。”
“哥呀,咱,咱小伙不缺鼻子,不缺眼,差哪儿呢?不就是说句话费点时间吗?那又怎么样,也比大,大干部说话要快。”小妹唉声叹气,酸溜溜地做起了诗,“世上女子密麻麻,嫂子茫茫何处寻?”
琅哥嘿嘿笑起来,神情难掩怅然若失。
“嫂子,嫂子,借你一双巧手,做顿顿好饭把我哥哥喂胖……”风清开始唱起来。
众人都笑起来。
“嫂子”唱在小妹的嘴里,却酸在哥哥的心上。
痴哥又发奢想,倘若自己领伊人回家,父母和家人该是何等欢欣?小叶和小妹在一起,又是何等一幅《美人笑语嫣然图》?小妹虽不及小叶雅致媚丽,可小妹又比小叶多了顾盼神飞;小妹的美是灵动飘逸的动态美,小叶的美是安祥娴淑的静态美。
爷爷哪去了?
老蔫思乡心日炽甚切,寝食难安,一个月前去东方屯老家小住了。土生土长在那老窝儿(老蔫语)八十余年,老人家梦里常把乡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