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爷好像一下子忍不住了,朝着那老婆子低吼着:“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再说一句我就走,你们自个儿折腾去。”
人群里本来有看热闹的,还有本家的亲戚都在低声议论,一看到我三爷发了火,也都住了声,把眼睛都集中到水芹身上。
水芹看了一眼四周,又看看我三爷说:“三叔,他那么大个儿,我怕我搬不动。”
我三爷接着她的话说:“这个不用担心,你只上去拿剪刀把绳子剪了就成,下面我安排人接着。”
水芹听到这里就点点头说:“那好,我去吧。”
三爷一看她答应下来,就叫着那个老婆子说:“回去快些准备香纸供,要烧了以后才能办事。”
那婆子一听就慌张着往外跑,这边我三爷安排他们同姓本家的两个男人重新扛来一架梯子,都架好在屋子里等着。
那老婆子把东西都拿来后,我三爷就直接进到他们屋里搬出一张小桌子,三个供品和酒都摆好在桌子上,然后又点燃香,就那么站着做了一个揖,嘴里念叨着像经文一样的一长段。
念后把酒洒在桌子前面,然后叫两个站在边上的男人把桌子抬开,腾出门口,就叫水芹和近亲的两个男人一起进屋去。
我本来也想过去看看,但是被我三爷拦住说:“一明,你先回去吧,这个你看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