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白路吃得醉了,听了这话,睁着眼叫道:“你这鸟话却似放屁!赤条条的,手脚又多,老爷却不是了蜈蚣螃蟹?!”众人听时,齐声大笑。只道这白路吃醉了,口内胡嘈。
转眼时间已到了巳时,一看袁虎就吃多了:脸上笑个不停不说,话还不少,拉着人没完没了一个劲说。白路那边不用说,早已经噇得人事不知了。韩煦遂叫撤了舞,与玉堂两个人站在窗边,一块儿遥望那汴河的风景。这个时候的汴水上,依稀仍看见烟波渺渺,听着远处悠悠的乐声,不由惆怅。
韩煦开口对玉堂道:“九郎明升暗降,去做那种闲散职事,赵官家又不许你轻易离京,往后有甚么打算么?”玉堂便道:“既没有差遣,先耍几天,会一会朋友。不瞒你说,我在东京城有不少故旧,已经好几年没见了,正好这一次聚一聚。
等耍够了以后,找时间去我四哥家一趟,顺便管他要几两银子,开几个铺面。你放心,怎么我也闲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