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看上去巨大巨肥的阿拉斯加站在床垫上,吐着长长的红舌头,鼻头又圆又黑的,在灯光的照耀下,还会发亮。
书杬下意识地往后退着,一不小心背就撞到了柜子的门把手上,磕得生疼生疼,眼角泪花儿都出来了。
听到动静声,陆见淮连忙从主卧走过来。
一看到狗在床上乱蹦,额角青筋都凸起来了,“下来,谁让你睡床的。”
圈圈很激动,转了个圈:“汪!”
它一叫,书杬就害怕,揪着前面陆见淮的衣摆,躲在他的身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屁股上曾经被野狗咬过的那块儿地方都好像隐隐作痛了起来。
“没事的。”陆见淮低声宽慰着,喊不动床上那只狗,他只好亲自走过去,拽着一只狗腿往房间外面拖,毫不怜惜地说道:“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现在一点也不听话。”
好在家里还有个不算小的铁笼子。
刚好够关这只大胖狗。
或许是第一次失去自由,圈圈叫得更加生猛了起来,像嚎叫似的,还不停用爪子去挠锁。
挠不开门,也叫不来陆见淮,它的声音一下子就和灭下去的火一样,变成了小声且委屈的呜咽声,还会时不时地抽两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