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憧言辞犀利,字字挑衅。
却完全忘记她涨红了脸,面红耳赤的说出这些话毫无杀伤力。不仅毫无杀伤力,配上最后两句话反而像是盛情邀请。
可惜,宁憧在气头上不明白。
祈亦景眼神倏的晦暗,直勾勾盯着她,她热情得像朵玫瑰,棘手得很,还偏偏喜欢大言不惭。
祈亦景努力屏退想法,恢复凉薄:“我不关你。”
“是吗?”宁憧径直往外走去,“这话是你说的。”
祈亦景扣住她的手臂,这才发现她的手臂细嫩如葱,一把抓住还有空余,好像稍微就能折断。
他问:“你去哪里?”
宁憧现在就是炸毛的猫:“我这个恶心的人去哪里和你什么关系,你不是不关我吗?怎么,出尔反尔了?”
祈亦景知道她在发泄,恶心两个字刺得他心虚。
祈二爷高贵的气质下略显无措,沉声道:“我们先谈谈。”
“不需要。”宁憧皮笑肉不笑,“没什么好谈的,祈二爷,劳烦您不关我就松开。”
她用力挣扎,祈亦景攥得紧紧的。
知道她受了委屈受了伤,可却依旧被勾出火气。
她就不懂示弱吗?如果他不知道真相,她这种反应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祈二爷恼怒,逻辑清晰的他很快找到了挡箭牌。
如果不是陆以矜,这一切怎么会发生?!
他该狠狠警告他!
“放开。”宁憧屡屡挣扎不开,忍无可忍,“祈亦景你是不是有病?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