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圣树之神奇,远不止此。这棵树活了六十年,在‘波巴布’中只算是婴儿。这圣树能活五千年以上,在树木之中,也是老寿星了。大的‘波巴布’树,高七丈,算不得参天大树,但树干之粗,却有五丈,要四十个人方能将其合抱。因此也有人称其为‘大胖子树’。”钟剑圣笑道。
“难怪储水万斤,五丈之躯,纵是富豪家的厅堂,也远没有这等宽阔。只一棵树,便是多少良材!”李行尸左右望望,似在盘算圣树树干究竟能有多大。
“行尸老弟,这你就不懂了,树干虽大,却是多孔柔软,休说做不得栋梁,连家具,都绝不能用这等糟木料,当地野生的巨象,会将树干撕开,塞进嘴里吃掉,可见其松软。但圣树果实甜美,饥荒之年,不知救活了多少饥民。嫩叶既可当菜,也可入药,风味绝佳;种子用来榨油,香气扑鼻,远胜芝麻;树皮可入药,清热退烧,更可治疗疟疾,更可用来纺织成粗布,当衣服穿。树干虽软,当地居民却将树干掏空,在内居住,而圣树受此重伤,依然能够不死,与人共存。黑人国炎热,但树干中储藏的粮食,却能经久不变质,你说神奇不神奇?黑人国中最受人尊敬的长者,死后可葬在圣树的树洞中,视为极大荣耀呢。”钟剑圣哈哈大笑,每次能卖弄学识,于他总是人间乐事,不逊色于钻研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