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温锐棋逢对手了?她心下一惊,怎么可以?
他去了哪里?凌珑有些恍惚失措,在他门口踱来踱去,服务生奇怪地看她,她说,请打开808的门。
服务生记得他们是一同来的,所以没有言语地帮她开了他的门。她跌坐在他的床上,窗外还是在下雨,好像苏州永远都是不停得在下雨,虽然不是暴雨,却也淅沥得天昏地暗,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心乱过,她不记得了,但是这个城市好像是她命定的劫难,一旦遭遇,势不可挡,她并且悲哀地发现,一旦出现状况,她都没有一个可以投奔的怀抱,原来付出和获得永远是成双成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着了,朦胧中听到门响的声音,应该是温锐回来了。
凌珑尴尬地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告辞,可是她刚站起来,发现,温锐,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眉目单薄的女人。
她只觉得脑子轰一下就昏了,似乎一下子,她明白了什么,顿时一种莫名其妙的屈辱拥挤上来,那个女人看见她从温锐的屋子出现,似乎有一点惊慌,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的职业造就了她们处惊不乱的本领,这个是凌珑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她没有办法保持良好风度地离开,她本和温锐无任何瓜葛,她连愤怒的权利都没有,她只是恨自己盲目的冲动,走到门口,温锐一把将她的胳膊抓住,旁边的女人识趣地说拜拜,然后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