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辅臣。”
贾周笑了声,并未追问。任由徐牧扶着,两人缓步走出王宫。
“文龙,伯烈呢。”
“伯烈这些时间,都在屋子里,思量对策。关于凉州军来犯,如何应对之策。主公也知,峪关虽是天下之险,但若是被凉州人堵死了峪关的出路,譬如说在峪关外的缓冲之地,修建许多的犄角营寨……主公当真要做困兽了。”
徐牧沉默点头。
仅靠着白鹭郡那边的江口,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春雨未歇,加之开春之后,山顶积雪消融,恐有春汛啊。”
徐牧抬起头,隐约间,似是听明白了什么。
……
内城,皇宫。
常四郎全身敷满了药泥,连着右脸之上,都留着一道清晰可见的刀痕。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消停。
冷着脸,拉着常威,两人躲在一个偏殿里,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少爷放心,那老仲德不会找到这里来。”常威斟了杯酒,递给面前的常四郎。
常四郎闷闷地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常威,那两个燕州王的质子呢。”
“早在菜市口吊死了!连着尸体,都被那帮世家子挫骨扬灰!”常威的声音,也带着恨恨之意。
若非是那个公孙祖,自家少爷,如何会受这么大的伤,差点救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