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杨!”南宫越低哑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向他,笑道:“你快点过来,他装死呢。你过来帮我点他的穴道,不是说有的穴道点上会又麻又痒么?他就会装不下去了!”
“楚杨。”南宫越过来拉我,“起来,他死了,他已经死了。”
我一把把南宫越推开,怒道:“你胡说什么啊,他怎么会死?他又逗我呢,他以前就喜欢逗我!”
看奉善也跪倒在承德身边,我忙扯过奉善的衣袖,“你告诉他们,你一定知道,你一定是和承德串通好的,你叫承德不要装了。”
奉善的眼睛红得似能出血,嘶声说道:“主子是去了,是薛载道下的毒,郡主骗了主子,让主子背了弑父的罪过。主子一怒之下就吐了血,然后薛载道就趁机……”
“你胡说!”我猛地扇了奉善一个大耳光,怒道,“承德武功好得很,他一定能把毒逼出来的,把毒逼出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