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逃,矫情。”
然后他翘起唇角,将自还魂后便独自睡一个房间的十六搂进怀里。
一同大眠到三竿。
待十六病好了,他们便打算继续往屯子里去。
走之前,金展又给了老仆一些银子,数量具体多少何冲没瞧见,但看老仆脸上如同泡开的干菊花一样舒展的皱纹,还有那如医学奇迹一般直起来的老腰,想必那银子的重量必定相当掂手。
得了银钱,大佛也要送走了,老仆明显变得十分殷勤起来,热情地同他们介绍起山中的情况。
李玄慈冷着脸懒得听,十六还在悄悄打着小小的哈欠,只有金展和何冲两位老实人听得认真。
“这山里啊,可不能乱走,那些个山野刁民可没什么好瞧的,几位贵人啊,还是早日下山去为好,回来时若是方便,不妨再来这歇歇脚。”老仆笑眯眯地冲金展说道。
虽然这话是为了能从他们身上再捞一笔,可何冲还是捕捉到了不寻常的信息,问道:“老人家,如何个不能乱走啊?我们不清楚这山中事情,还希望多指点两句。”
“你们外面来的不知道,这山里有屯子出了事,起了好大的火,又发了病,好多人都被赶走了。”
“这就算了,虽然可怜,可也是没办法的事,但邪门的是,那么多的人,后来一点音讯都没了,若说是全死在外面了,也不至于这样连尸首都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