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问题都是这样,不到最后,弄不清楚答案,而此时我们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在天黑之前先找到一个有水的地方,洗了手脚,开始吃完饭。
小老鼠毫不客气地干掉我们一瓶肉罐头后,就悠闲地跳开去玩了。
看到它走,大刘才开口说:“我们这罐头还真是都给它带的,估计用不了两天就能吃光了。”
我苦笑着说:“要不咱俩今天把剩下的都吃了,它没什么吃的,自然也就不跟着我们了。”
大刘却改变注意说:“不行,现在它认识茶草,对我们打寻很有益处,也许我们带着它能更快找到呢,我们两个根本不认识那东西,找起来太难。”
确实是这样,经过下午的交流,我们甚至把希望都有点寄托在小老鼠身上,但愿能快点找到。
为了保持体力,节约食物,晚上大刘用匕首扎死了一只野兔,我们也就近找了一些干一点的柴,边烤边闲聊,对于嵩山上的怪事,大刘说了很多我以前闻所未闻的,但是关于我说的玄清大师还有那个白色的影子他却摇头说从来没见过。
至于那个一面悬崖的小路,他说他也走过,但是是白天,所以什么事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