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想不到我刘景升麾下,也有一员虎将!”
“汉升,我任命你为偏将,这江陵城防,就有劳你和磐儿了。”
夸赞了黄忠两句,给黄忠升了一个偏将,便打发黄忠下去了。
对刘表而言,这就是他最大的拉拢。
在他的认知里面,像黄忠这种寒门武将,自己这么礼贤下士,对方就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的俯首才是。
然而黄忠只是淡淡拱手一礼,连主公都没说,只是称呼他为景升公。
“磐儿,这个黄忠,他什么意思?”
“难道是以为能够和张飞打个平手,就目中无人了吗!”
黄忠下去后,刘表面色不虞。
刘磐倒是一脸无所谓,毕竟黄忠跟随他数年,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对黄忠的脾性,自认为也十分了解。
“叔父误会了,这个黄忠,就是这样的性格。”
“不瞒叔父,不管是我给他多少赏赐,或者是他被人欺负,甚至被军中司马克扣了粮饷,他都是这幅模样。”
“叔父不用管他,只要他好用,不就行了?”
听了刘磐的话,刘表面色这才好看了些,随即嘱咐道:“磐儿,江陵不容有失。”
“叔父既然将城防重任交给你,你便回去理一个章程出来,呈给叔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