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错愕。
刚才他进行过仔细的判别，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差池。
为何实际情况还是被狠狠的打脸。
他在古董鉴定界摸爬滚打多年，积累了如此丰厚的经验，今天却遭遇到了马失前蹄的情况。
还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少年发现错误。
他而言这是巨大的耻辱。
其他人则是满脸的震撼，方寒不可避免，再次成为了全场焦点。
人们原本对于他的质疑，也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则是强烈的佩服。
年纪轻轻在古董鉴定上，便能有如此毒辣的眼光，实在罕见。
只有一个人，心情格外沉重。
望向方寒的目光带着恨意，宛如钢刀锋利，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那就是王小虎。
“老头儿。”
方寒拍了拍王天河的肩膀说道：“你现在先不要急着难过，真正让你难过的事情还在后头？”
嗯？
王天河满是不解问道：“小兄弟，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我听不懂。”
“这有什么听不懂的，这种胶质保鲜膜，上面涂抹的一种相当特殊的毒药，它会随着周围温度的升高而蒸发在空气中。”
“偶尔吸一次两次没什么，长年累月生活在这种环境下，你就会身中剧毒，到时候抢都抢救不过来。”
“你，你说什么？”
刚才方寒说的话，让他满脸骇然目瞪口呆。
他怎么都未曾想到，自己儿子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