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手把手的教沈烟:“一般小孩子哭,不是饿了就是拉了,你看看她的尿不湿,都……”
客厅。
傅心给张岭倒了一杯水,说:“你好像是头一次来我家这边的房子。”
“老房也就去过那两三次。”这话张岭在心里说,他面上点点头,说:“傅少跟我老板是多年的兄弟,我跟您也没什么客气的。”
他扫了眼主卧方向,说:“我家夫人今天晚上可能要……”
在这里留宿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傅心就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听我不同意!”
张岭心想,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是妻管严,就算你不同意也没用啊!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多面派了。
这些话都不能讲出来。
之后,张岭就找借口离开了。
傅心望着半开着门的主卧,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总也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然,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都不到,时言就出来了,指使他去买奶粉。
他:“……”
不是他说,他们俩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就得给别人的孩子当碎催了?时言是挺高兴的,但他不乐意呀!
傅心嘀咕:“找个跑腿不就行了,比我还快呢,而且我又不会挑奶粉。”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时言也是没多大意外,接着,她就把沙发上他的外套拿起来,连同他的手机充电器,一起扔到了他身上。
傅心不理解的看着她。
她说:“今晚烟烟跟我住,你出去住吧。”
“我?”傅心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沈烟,不服气的问:“她凭什么?时言,你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