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杀我,威逼利诱顾顺长期给司机下药,造成慢性中毒 ,司机失踪,你猜测出了事,于是打发顾顺回老家。”周钰鹤说穿一切:“但你还是不放心,派人去到顾顺的老家给他下毒致死。”
“你简直是无中生有!”周谦礼依然嚣张,但是已经有了几分心虚,因为周钰鹤说对了一半。
顾顺一向是负责在厨房里给下人装饭的,跟司机杨延卿也比较合得来。杨延卿经常跟周钰鹤出门,顾顺除了负责周泓光的煎药,也帮杨延卿熬药,但每一次,他都会往杨延卿的中药里面加一点雄黄。
司机失踪,周谦礼打发顾顺回老家避风头,才几天不见,顾顺就横尸在这里,可周谦礼再傻,没有做的事情也不能认。
“据我所知,父亲这半年来心脏也越发不好。”周钰鹤面目森寒:“二哥,你是不是也在父亲的药里下了不该下的东西?”
“不可能!”周谦礼几乎要跳脚:“周钰鹤!你以为我是你?父亲养你多年,你反咬一口把父亲害了!我没有做过对父亲不利的事情!”
“你一直讥讽我对父亲假仁假义,但你何尝不希望父亲早点死?”周钰鹤一眼看穿他:“你虽然没有做对不起父亲的事情,但心里已经期待过无数回了吧?父亲不在,你正好可以把我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