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张奉并不会对王上知恩图报。”
宁阳王大笑起来:“你不懂张奉,你对他用多少酷刑,他都有一根傲骨撑着,不肯屈服,要折断这根傲骨,不能靠大理寺。”
冷星更加疑惑:“那要靠什么?”
宁阳王得意地露了一抹笑,不再多言,冷星便也不再多问。
马车上,张奉被人带去了京中最豪华的酒楼,被一个强有力的仆从抱上了楼里的上房。
张奉挣扎了一下,但以他现在的力气就像是蚂蚁伸了一下腿,根本无力反抗:“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
仆从说:“大人不必惊慌,小的们是奉命迎大人出狱,好好伺候大人的。”
张奉不信地哼了一声,就让仆从放到了房间的座位上,屋里已经烧好了热水澡,新的换洗衣裳,有丫鬟仆从伺候他沐浴更衣,还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医师等著给他医治。
张奉见屋里这般情景:“我不受宁阳王的恩。”
仆从表面恭敬,话语却并不恭敬:“大人,您这次得以出狱,是多亏了我们主子,您已经受了我们主子的恩,不然这会儿,您还在大理寺熬着呢。”
这话让张奉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