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提起这事,却很是有理地动了动眉,不敢顶撞,但语气很是不服:“郡主,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们平民家比不得您这种高门,读书认字没用,会看孩子就行了!”
窦华容又扫视了一眼跟着一起来闹事的七八个男人:“你们也是这么认为?”
那几人垂着眼睛点点头。
窦华容缄默不言,气氛一瞬变得冷肃,京兆尹也不敢说话。窦华容思忖片刻,问那男子:“你可知民风开化,开办女学,是为皇命?你如此阻拦皇命,该当何罪。”
男子怔住,他不过是个杀猪宰羊之人,哪知道律法为何,对于窦华容的身份,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不知郡主是何等身份,国公又论几品大员,总归于他来说,统称为高攀不得的贵族。
窦华容猛一拍桌,语气带上严厉:“违逆皇命,应当削首示众!”
方才京兆尹说他犯了死罪,窦华容此刻又说要削首示众,男人的腿突然打起哆嗦来,连连磕头:“郡主,小的不知啊!小的也不知,是如此大罪!”
窦华容冷声道:“你若不是目不识丁,胸无点墨,怎会犯此大罪而不知。你口口声声读书无用,今日我便告诉你,你不知书,便不知礼。不知礼,便鲁莽冲撞,鲁莽冲撞足以要你的命。我今日便可因你的无知和鲁莽杀你,读书还无用吗。”
男人低着头冷汗涔下,只觉得窦华容是要杀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