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哪里见过李腾如此发火,心中吓了一跳,又碍于李腾正在发泄,唯恐引火上身又不好发问,只得站在原地,看着李腾摔碎一个有一个陶罐。
等李腾摔完了,发泄了心中的那股子闷气,坐回了原来的地方,高顺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那案几前面,笑声叫道:“主公,主公?”
李腾方才想起高顺刚才来了,自己却又未曾理会,刚才的一番发泄已经令心中的那股闷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连忙清了清嗓子,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转头一看,商议事情的大帐已经被自己摔的一片狼藉。
还未等李腾开口,高顺看着大帐中的这些碎片,也是失了体统,连忙交过外面的守卫,将这里收拾一下。
李腾便和高顺一起出去,留下两个士兵在里面收拾。
两人便在这营寨之中走了一程,高顺看李腾脸色已经变得犹如古井一般平静,便小心的问道:“刚才主公……”
李腾知道高顺看着自己莫名奇妙的发了一阵火气,必然要问,其实就算高顺不问,李腾也得给高顺详细的说上一番,毕竟这和以后战局有关。
李腾清了清嗓子,便将在李孚营寨发生的一切事情详细的给高顺说了一遍,高顺听后,大惊失色,高顺虽然没有李腾,陈宫等想问题那么周到,但是也不是蠢笨之人,一下子便想到了事情的关键,立刻间也是怒容满面,咬牙切齿,道:“袁绍派遣这样的人,明显的是想节制主公你啊,毕竟主公原来也是一州之主,况且颜良文丑原本乃是冀州刺史韩馥的部将,袁绍这人色厉胆薄,外宽内忌,想必是怕主公连结颜良,打败曹操之后,称王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