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郦籽微笑,“我不会放弃的!打死也不放弃,打不死也不放弃!”
路今白冷冷说:“你倒是敢!”
扬长而去。
好像说那么一通略显柔情感性的励志语,让他不自在了,脸轰轰的。
铁血男儿,好可爱!
郦籽清理完毕,关了灯,却累瘫在地上,一点也不想起来。
听见手机有短信进入,不想去看。看着莹白光滑的冰场,也不想去练。
路今白说“只要她想”,她当然想啊!
郦籽想起来,有一年的冬天,滨海破天荒下了很大的雪,听闻有个冰场要开放室外滑冰场了。她心心念念要去,可是郦一冰仿佛早知道她的心思,请假了一天,在家陪她(监视)。
那是比赛受伤被郦一冰发现不久,她发誓不再比赛过后。郦一冰铁了心要她与冰雪隔绝,神色放得很温和,破天荒学着做披萨。
郦籽一点精神没有,躺在床上看窗外白雪皑皑,眼睁睁看着天色暗下去,再看不见雪花。那时也是这样的感受,一点起来的欲望和力气都没有。
郦一冰以为她病了,可是量过体温,是正常的。
后来,听郦一冰打电话给乔振。大约乔振心软,劝郦一冰放开“政策”。
郦籽听见郦一冰声音与窗外的雪一样冰冷:“有些痛,早比晚好。她可以恨我,我受着。”
最后三个字,是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