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景色宜人,少爷。”
“风光秀丽堪夸美,”我表示赞同,“但纵然暖风滋花终年,咱们可不能忘了,此地有我阿加莎姑妈的挚友梅普尔顿女士。她打理这儿的一间女校。要是姑妈知道我来了,肯定会叮嘱我去拜访一下。”
“所言极是,少爷。”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吉夫斯。那是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在我的营帐里,就在我征服纳维人的那一天。哎,其实那是一年前快到收获节前夜,在阿加莎姑妈家里,我们一起吃午餐的那一天。这种经历我可不想有第二次。”
“果然,少爷?”
“还有,你还记得我上次误闯女校的下场吧?”
“是,少爷。”
“因此,讳莫如深、三缄其口。我此行务必低调。要是阿加莎姑妈问起我这个星期去哪了,就说我去哈罗盖特做水疗了。”
“遵命,少爷。抱歉,请问少爷,是打算这身打扮出门见人?”
截至目前,谈话一直友好又融洽,这会儿我发现,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蹦出来了。我就琢磨着,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拿我这条簇新的高尔夫灯笼裤做文章了。我下定决心,要像虎妈保护虎仔那样,跟他奋战到底。